但料峭寒春，游河的客人寥寥无几，这样并不便于祁雪纯了解情况。“跟你的游艇约会去吧。”她转身离开。

接着又说：“我甚至认为，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，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，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。”祁雪纯仍然有些诧异，白队让她自己来跟说，背地里却提前跟他通气。

确与司爷爷有关。纪露露手往教室外一指，“不管你叫什么名字，你现在已经被学校开除了，如果明天我还在学校看到你，看到一次我会让你后悔一次！”

“白队，我会用行动向你证明的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去。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

咖啡馆的包厢里，慕菁仍坐在桌前煮水泡茶。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
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，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，多少有些尴尬。“以我对美华这类人的了解，只有这种软招才能问出有用的线索。”祁雪纯很肯定。